追问。
“当然就我一个,火葬场又不大,难道还养几个遗容师?”中年遗容师说完,便不再理会我,转身忙碌起来。
我和罗咪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内心的疑惑,庙小妖风大,没想到这不起眼的火葬场,还整出了一堆幺蛾子。
一无所获,我皱着眉头离开,途中给鬼探徐打了个电话,让他调查下那个遗容师。
鬼探徐路子很广,很快就给了回复,说他找朋友问过了,火葬场那边确实只有一个遗容师,四十多岁,长相平平。
我伸向车门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回头愣愣望着火葬场,心里复杂万分。
对着电话交待了一句,让他帮忙留意一个毁容的家伙,我挂断了电话。
罗咪马上要去舞蹈学校教课,打了个招呼,提前开车走了。
我靠在车边,点上一根烟,在火葬场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没几户人家,田间隐约看见几个老农在忙碌,年轻力壮的,则不见踪影。
我隐隐有一个预感,这个平静的小村子,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平静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事,又或者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无法预感,因为我也不过是,刚刚触摸到命理的门槛。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