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原地站了半天,一声不吭,向着里面走去。
身后窜来急促的脚步声,罗咪一路小跑,追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太诡异了。”罗咪压低了声音,不解地说。
我沿着昨晚出事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地上的血迹,不知道被谁抹去了,尸体更是不见踪影,仿佛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你昨晚带过来的那个飞机头,今天就没人发现他失踪了?”我悄声问。
“他吸毒,和家里关系很差,狐朋狗友谁关心他?”罗咪回答。
我咬了咬牙,向遗容室走去,不管是谁在暗中隐瞒,我就不信,对方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见到遗容室中,那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我差点以为那个剥皮的变态,又回来了。
不过对方转身时,我才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四十多岁,相貌平平,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们,问了一句:“有事?”
“师傅,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我试探着问。
“你这话说的蹊跷,我一个给死人化妆的,要那么多人见我干嘛,我在这火葬场,都干了十多年了。”中年遗容师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
“这边就你一位遗容师?”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