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三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呆在那辆破普桑内,和呆在蒸笼内没什么区别。
倒是甄青衣这辆悍马,所有设备都是顶配,呆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
二十多分钟后,我将悍马停在路旁,打开车门,向着鬼探徐那辆普桑走去。
车窗半开着,鬼探徐坐在驾驶位,手中拿着一张废纸板,不停地给自己扇风,额上挂满了汗珠,连鼻尖上都是汗水。
“来了啊。”鬼探徐看到我,苦笑一声。
“王胖子那货,一直没有过来?”我探头向车内看了眼。
“那家伙说去解手,然后一去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鬼探徐无奈一摊手。
“那怂货,一定是尿遁了。”我无比了解王胖子的德性,一听就知道,他找借口溜号了。
我让鬼探徐赶紧回去休息,这里有自己盯着就行。
鬼探徐估计是实在熬不住了,客气了两句,说了一句“幸苦了”,发动普桑,缓缓离开。
我到一旁的小超市内,买了一瓶矿泉水,走过去打开悍马车门,坐了进去。
斜对面的那个家属院,鬼探徐之前查探过,没有侧门,如果罗咪想要离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