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我怕蹲在这里,又影响了您老的思路。”我头也不回地说。
坐在车上,我心绪难以平静,本来以为九州龙纹鼎,不过是铭刻了龙脉图,没想到其中,还藏着别的隐秘。
突然,我想起了滇南之行,遇到的那面白骨镜子。
那镜子里的空间,自成一界,让人分不清真假,镜子破碎以后,露出几块青铜残片。
难道,那面白骨镜子之所以能形成镜中世界,是因为青铜残片的缘故?
我缓缓启动车子,对于二叔的研究,不由有些期待起来。
途中,我给鬼探徐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那边的盯梢,到底怎么样了。
鬼探徐苦笑一声,说自己在车里闷了大半天,全身都汗湿透了,王胖子耐不住,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我骂了句王胖子那货不靠谱,自己接的单子,居然还没别人上心,又询问鬼探徐,吃饭了没有。
鬼探徐说他吃过了,又说那个叫罗咪的女孩,一直在舞蹈学校,哪里有没去。
我拿开手机,看了下时间,给鬼探徐说,我马上过来换他。
挂了电话,我向着县城开去,鬼探徐那辆破普桑,很多设备都坏了,车内空调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