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解决了?”二叔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碍,已经驱除了。”我伸展了一下手臂,走到隔间看了眼,鬼探徐妹妹躺在床上,苍白消瘦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甄总这几天没少用名贵药材,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鬼探徐说到一半,一脸感激站了起来。
“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个忙而已,提什么报答。”我轻轻带上房门。
“你这几天小心一点,南洋那边的降头术,防不胜防,有事赶紧给我打电话。”二叔不放心的交代。
我点了点头,心里其实有些不服气,上次若不是自己没有防备,那个黑猴子未必能得逞。
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技校的方老师打来的。
想起那个相貌清秀,充满知性气息的年轻女老师,我有些心虚地瞥了甄青衣一眼,接通电话。
对方先是关心了一番我手背伤势,然后犹犹豫豫的说,想去精神病医院,瞧瞧学生小雨,问我能不能陪她一起。
我本来是准备拒绝的,那何老板一番做派,让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不过想起那嚣张的鹰钩鼻,警告我们别多管闲事,觉得就此退让,那就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