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便一口答应。
方老师那边欣喜的挂了电话,面对甄青衣狐疑的目光,我赶紧把二叔扯出来当挡箭牌,说正好有事,让二叔稍我一程。
“你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瞒着?”二叔开着摩托,迎风大声问我。
“没事儿,您前面路段丢下我,先去忙您自己的事儿。”我觉得没必要把二叔扯进来。
小县城是没有精神病医院的,我们提到的精神病医院,通常都是指市里的济仁精神病医院。
走过一段街道,到了和方老师约定的地点,我侧身四处打量,没有见到对方的身影。
“这边,我在这里。”一个高挑的身影,扬手向我招呼。
我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方老师一身职业装,站在一辆红色甲壳虫旁,向我招着手。
我们小县城经济不是特别发达,能开得起甲壳虫的人家,怎么会愿意去那快倒闭的破技校当老师?
涉及到对方的隐私,我不方便多问,只能把疑惑闷在心里,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我爷爷是曾是学校的老校长,不过已经退休了。”方老师不愧是灵魂导师,一眼就看出我的疑惑。
小县城离市区,大概有二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