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是个病人。
“嗯~嗯……嗯~”低声地哼唱一首曲子,迟微微缓缓低下头,看着来回触碰地指尖。
那是她几年前无意中听过的一首歌,忘了歌词是什么,只记得这个旋律。时高时低的曲调很是勾人,像是唱歌的人有所倾诉,却似是对听众心里不可言说秘密的渴求。
跟着曲调轻轻地晃动着身子,沉醉中,贺琰也和上了她的曲调。
“嗯~嗯……”
同样的曲调,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时却显得有些低沉,不过却又平添了一些深厚的韵味。这首歌的原唱就是位男歌手,音色和他差不了多少。
指尖在桌沿轻点,贺琰对这首曲子也十分熟悉,只是同样不知道歌词而已。
对视一眼,两人的嘴角同时露出笑容。
“于阔!你……”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绿毛怪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手里拿着一束凋零了差不多的玫瑰花,开门时,好几片花瓣都震落在地上。风风火火地从学校赶来,绿毛怪还没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过神来。
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人,绿毛怪的眼睛睁得老大,暂时合不上的下巴盛满了惊讶。
“箐莘?你怎么来了?”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