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的样貌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这才小半个月没见,看起来就已经像四十多岁一样苍老。
靠在座椅上,柳湘云的眼神里没有了昔日的神气。在里面,她所有的情绪就只有颓靡、失望。
“柳湘云,你太过分了。”通过安置在玻璃上的对讲机,迟骋彦语气中的愤怒没有丝毫的减少。
双手支撑在桌沿上,迟骋彦的手指几乎要将铁质的桌子压出十个凹陷。手臂微微颤抖,他眼神中灼烧的火焰足有三丈高。
昨天下午,当财务部经理匆匆忙忙赶到他办公室,告诉他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消失”时;
几个小时前,理财经理电话通知他,所有的财产只剩下最后六位数时……
那些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这些会跟柳湘云扯上关系,甚至连一丝的怀疑都没有出现过。
夫妻十多年,他太过于相信柳湘云,相信她就算再生气也会考虑到孩子、顾虑到自己。
但就在特警推开他办公室大门,通知柳湘云因为非法集资、非法赌|博而被逮捕的时候,所有的信任便全部转化成了愤怒。
柳湘云慢悠悠地抬起眼睑,只看了他一眼,“过分?相比你想把所有的资产都留给你女儿,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