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平日里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养育了他这么多年,哪怕她做的事情再过分,都会在心里为她留上一亩三分地。
几名特警对视了一眼,“犯的事可不少哩。”
对书里的这一段内容,迟微微记忆有些模糊。
在书里,柳湘云和迟骋彦作恶多端,比起迟骋彦的狠辣,柳湘云的阴毒更让人恐惧。
在她的帮助下,迟骋彦的公司发展速度飞快,远远超过其他的竞争者。但那都是公司上市之后的事了,现在,柳湘云好像还没有什么翻云覆雨的手段。
不对!她有!
迟微微突然惊觉,想起了曾经书里的一段剧情:迟骋彦将资产交给专人打理后,柳湘云便开始经常去西澳旅游。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一张有七位数的银行卡。
豪赌,就是她最大的手段!
——
迟骋彦和姥姥先他们一步到达了看守所。
隔着一面玻璃,柳湘云换上了一件橘黄色的囚犯服。披散着的头发已经两天没有好好清洗,在灯光下头顶还泛着油光。
在里面,柳湘云用不上昂贵的保养品和化妆品,几天几夜睡不好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像枯树皮一样干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