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胸胸怀挥斥方遒之志而来,最后竟落个悲愤至极痴傻疯癫的下场,曹贼竟还是赶尽杀绝……”
陈宫痛道:“这孩子叫了我几年的老师,一向恭谨有礼,天分又实在是高,我也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可是有志之士,谁能容忍一个欺辱了自己母亲的人呢?”
陈宫似是悲极,起身告罪:“张师君,陈某失仪,只是今日忆起旧事,此番悲情,不吐不快,请张师君允陈某先行退下,改日再来拜访。”
张鲁面沉如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陈宫脚步踉跄地走了。
张鲁看了黄权一眼,黄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也不是默也不是,一时进退维谷,额头上逐渐见汗。
怪只怪张鲁之母美姿容,刘焉又是个把持不住的,虽然还没算明火执仗,却也众所周知。
陈宫几句话,甚至真假都无从考证,但是已经没人在意它的真假了,“有志之士怎堪辱母之辱”几字已是字字诛心,甚至陈宫都没直接和他辩论一场,对是否归降之事提都没提,几句不知真假的“秘辛”,已经堵住了张鲁所有同意联合的可能。
“有志之士”的大帽子,张鲁是戴定了。
陈宫直到出了府门上了马车,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