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地方喝过,那时也算是心头好,只是……唉……”
张鲁被一声来自牧帝近臣的“师君”取悦,至于他二人之间的风起云涌,张鲁乐得做个看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故也便顺着他这话音接了下去:“哦?本君竟没想到这茶叶还勾起了陈先生的思绪,不知此茶之前陈先生在何处品过?”
陈宫面沉如水:“兖州,那时我曾受曹贼相邀,去府上品茶,曹贼需要我等支持,做的一副礼贤下士求才若渴的模样,不想之后便广杀名士,且动辄屠城,杀戮之心甚重,而且曹贼食色,竟然……竟然……”
张鲁本就是随口一问,当年陈宫叛曹一事也算众所周知,都以为他是为了全一个兄弟情义,如今看来竟然是另有秘辛。
张鲁饶有兴趣:“竟然如何?曹贼之失你我有目共睹,先生但说无妨。”
陈宫说了,张鲁却越听脸色越不好看。
陈宫痛道:“当时有一后生,名曰梅悠,这孩子可说是不世出的天才,即使与今日的诸葛先生相比,怕也是不遑多让,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以至孝克己复礼,当时大多幕僚居曹贼府上,他为了侍奉寡母,一直居于府外,他母亲天姿国色,曹贼一见倾心,竟……”
“可怜一个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