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总同我说,她欠我人情,问我想要什么。”
南颜心头莫名紧张起来:“前辈是怎么回答的?”
佛修十指交错,空灵的双眼现出一丝迷茫:“出家人本无欲求,她却总说要还我,每日前来,说她白日里怎么受父亲的训斥,怎么同竹马打架,外人怎么夸她好看……又说,她喜欢酿酒,要为我酿一种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酒。”
蝉露悲,原来是禅路悲。
……别、别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个时候南颜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敖广寒那张一提到她娘就择人而噬的脸,还有那未洲剑雄寻上道生天惊天动地的一剑。
嫌疑人那么多,万万没想到,佛门还有个嫌疑最大的。
南颜听得面容僵硬,冷汗涔涔:“前辈,你看那送你酒的人,同我长得像吗?”
佛修转过头来瞧她,只见这姑娘灰头土脸不说,脸上还流着两行血泪,五官深不可测,一时难辨认,很是凝视了一会儿,抬手捉住旁边飘落的一片叶子化作手帕一点点把南颜的脸擦了起来。
……为什么感觉他脸上带着一丝细思恐极的慈爱?
南颜一脸茫然地任他擦脸,等到擦干净后,那佛修啊了一声。
南颜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