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懊恼地摇摇头。
他虽没有打听到什么,简锦却多留了心眼。
这些杂事暂且压下,连日来的波折终于告一段落,简锦自打回了甄侯府,精神渐渐恹了起来,屋子里剩她一个人之后,便仰躺在绵软的被衾上。
林琮好歹把无耻摆在明面上,楚辜那厮却是暗地里耍阴,他为了野山这遭事,一直怀恨着,心眼比针孔还要窄细。
为了流珠后半辈子的幸福着想,还是避免让这两人见面,坚决杜绝一见钟情。
简锦睁着眼看头顶,渐渐困意上涌,也就睡了过去。
……
燕王府。后院偏屋。
鲜血溅在白花花的墙上,被烛火照得艳丽刺目。
屋内就两个人,楚辜坐在黄木梨椅子上,脚边是具一动不动的身体,好像死了般,但胸口还微微喘动着。
这人拨开了眼前的乱发,让鼻子出气发出了短促的一下笑声,他道:“燕王就可怜可怜我,干脆一点,把我一刀子痛快地抹了。”
也是他疏忽,那天半路看不到简锦,就按照原路搜了一遍,哪知道这兔崽子藏得够深,一整夜都没找到。
他越想越生气,咬牙狠心硬是要把她找出来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