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流珠撇撇嘴道:“以前也没忘记疼啊。”
简锦失笑应是。
两人说了会话,各自散去等着晚宴再叙。
回到阔别已久的寝屋,简锦像被抽了骨头一下子栽倒在被衾香软的床榻上,床顶流苏晃动了几下,有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就从塌边冒了出来。
他噙着眼泪泪汪汪喊道:“二爷。”
简锦吓了一大跳,腾地起了上半身,看到来人又立马捂住胸口,正是要捏一把惊汗:“是双喜啊,怎么进来也不吱声?”
她看双喜眼泪汪汪的,既好笑又感动地朝他招招手,微笑道:“你过来。”
双喜身子歪在塌边,脖子抻了过去。
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犬将脑袋贴上她温热的手掌,又忍不住磨蹭了几下,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反手摸了一把笑道:“二爷回来就好……”
简锦就用袖子给他擦了把眼泪,双喜又惊又喜,哭得更汹涌了。
到底还是青嫩的一把年纪,哭起来感情收不住,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了下来,见她正含笑望着自己,脸上不觉赧然:“奴才好久没有看到二爷,实在是太激动了。”
她就笑着问:“想我了没?”
双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