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茶凉了。”
萧茹收回神思,白玉茶盏抵在嘴边一顿,皱着眉头道:“先前你想出来的法子不成,跟二哥说了还是没用,不但没把人压住,还没有吃着多大的苦头。”
她认为狗奴才被箭刺伤还是太轻了,但自己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来,特别苦恼道:“眼看也快要回京了,你快想想,还有什么法子能再治他一回?”
袭香想了一会儿,于是便轻笑着弓起腰跟她咬起了耳朵。
萧茹听得眼睛一亮,简直要抚掌称好,不过理智又压住冲动,她动了动脑子,忍不住迟疑起来,“毕竟我跟七殿下也不是很熟,先不说他答不答应,万一到时候他问起来,咱们露馅了要如何是好?”
袭香早想好了法子应对,这会便笑道:“小姐说笑了。今天您都跟殿下比过一回箭,关系自然亲近起来,几只狼犬而已不会多问些什么,说不定心里头还十分乐意。”
说到这里头,脸上便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故意打趣儿道:“只怕这会殿下就眼巴巴等着您到他帐子里去坐坐。”
这时辰天已擦黑,周遭都沉了下来,只有帐子里还点着晃动的烛火。
这会去他帐子,能做什么?
萧茹十五六岁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