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说着又难掩心思,缓缓敛起笑道,“奇了怪了,燕王向来深居简出,这时候倒是要来做什么?”
萧茹想到刚才在围场上,对上他的一双眼睛的场景,心里怵得慌,但这会是她的帐里,风声绝然不会传到外边去,于是放心谈论道:“说来也是蹊跷,他这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手下没了轻重,把那个狗奴才伤着了。”
她口中的狗奴才,就是简锦了。
袭香一听她受了伤,心下一喜,但这会不方便表露在脸上,忙说道:“小姐,这是好事啊,您不是一直想治治他,这下将他弄伤了,以后看他还敢不敢顶撞您!”
但当时萧茹立着那儿实在太尴尬,如果不是燕王问她一句,旁人的目光怎么都会聚集到她一个人身上,好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明明就是这个狗奴才目中无人,先前顶撞了她不说,还理所应当地摆出燕王的名义。
燕王这个煞神,肯为了人轻易出马吗?
萧茹越想越不甘心,适才因为楚歌而生出的欣喜也渐渐消散了,满心满念只有一个想法:
被箭刺伤了还不够,她还想让这个狗奴才付出更大的代价。
袭香抬手往她手里的白玉茶盏里注了些,轻声提醒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