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继续道,“反正我与她们可没什么利益冲突,理由了?”
沽酒道:“您不喜林弦。”
沈梨冷笑将身子往后靠去,倚在了迎枕上:“我不喜她,有得是法子收拾她,卫砚又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主,你觉得我应该担心什么。”
“虽是如此说,可属下还是觉得姑娘是在玩火自焚。”
沈梨并不在乎:“那就瞧瞧,到底我能自焚到什么程度吧。”
沈轻从来都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主。
在沈梨缩在闺阁中修养的第三日,宫中便有了趣闻传来。
说是南王的侧妃进宫请安时,无意冲撞了沈良娣,导致沈良娣惊了抬起,人被罚在太阳地底跪着,烈日炎炎的,直接将林氏晒昏在了风荷殿前。
不过她却不准任何的接近她,直到南王不避嫌的直接闯了东宫将人抱走,尔后沈良娣气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又被太子厉声给训斥了一顿,并下令不准沈良娣再出宫殿一步。
沈梨听得笑起来:“这次沈轻可就轻敌了不是?她还真是天真,像卫砚他们这种皇家子弟,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守身如玉啊!”
“不过,林弦在卫砚心中的份量,倒是要比我想象中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