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些。”
沽酒道:“姑娘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当然不插手了,只要插手难免都会留下痕迹,我可不愿在这个时候同卫砚闹翻。”沈梨抿着嘴角,“你说姬行回长安了吗?”
“云州那边并无动静。”
沈梨也正了脸色:“阿阑了?还没找到吗?”
沽酒遗憾的摇摇头:“是属下们无能,至今还未有小公子的踪迹。”
“他们可真会藏人啊!”沈梨冷笑,“大燕如果开战,会从云州攻进来吗?”
沽酒道:“这个并不确定,南王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是从哪个方向攻进来,总归都是要输得。”
“如今唐家能这般得势,与那个老匹夫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沽酒应道:“是,姑娘的意思是……”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梨笑了笑,“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死一两个人最是正常不过了,军中如今还有我们的人手,吩咐下去,我实在是不愿看见唐家在朝堂之上蹦跶。”
“姑娘可是听说了什么?”
“今儿的朝堂可是热闹的很。”沈梨浅笑嫣然,“如今算是太平,一个个的就全都忘了他们如今能那方寸之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