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说一句的。”
沽酒又道:“人都是会变的,姑娘如此,沽酒亦如此。”
三日很快便过去。
今日便是姬行离开金陵的日子。
也不知是不是姬行要离开的原因,今儿一早那日光便刺眼明媚的不像样。
在沈梨数十年的记忆中,是极少见着这般好的艳阳日的,只是可惜今儿的艳阳日,要染血了。
一早,沈梨便没了睡意,拢着披风坐了起来,窗扇大大的开着,穿堂风徐徐而来。
她面前的小几上,是才煮好的一壶浓茶,沽酒抱着剑站在沈梨的身后,同她一起等着今儿卫砚那边的消息。
等消息时,是最难捱的。
沈梨觉得如今已经过去了半辈子这般久,可听外头的人来报,姬行那厢也不过才刚刚辞别了嘉宁帝,还未出宫。
沽酒道:“姑娘不必着急的,如今时辰还早,姑娘不若在去睡会儿?”
沈梨摇摇头,整个人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许的倦怠,她以手撑在眉心间,揉了揉:“瑶华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成了太子妃的心腹,一切都在姑娘的掌握之中。”
沈梨心不在焉的揉捏着面前的袖子:“还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