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姑娘的表哥吗?”沽酒不太明白。
沈梨抿着嘴角一笑:“卫砚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年少时救了他的姑娘,可不是什么沈轻,想想看,若是日后他知道了,会对沈轻如何?”
“可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沽酒又道。
“你傻不傻。”沈梨笑,“我总得给自己留一张保命符吧。”
“你还真以为卫砚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吗?”沈梨又道,“如今我算是瞧清楚了,他们卫家的人呐,是一个都信不得。”
“人都是自私的,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沈梨说着,眨了眨眼:“好了,你去将这桩陈年旧事给好好查查,我要一件一件的将这些全都捋清楚了。”
“卫砚以前虽是对沈轻不怎么上心,可她长相如何他总该是记得的,怎么可能就糊里糊涂的认错了人?”沈梨思忖着,“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沽酒仔细的也将来龙去脉想了一遍,觉得沈梨说得也算是在理。
“去查吧,越快越好。”
沽酒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