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也颇为认同沈梨的这番话,林弦的确好,甚至是好到了有时候,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可每当这时,他总会想起年少时,那个孱弱的小姑娘,以一己之力将自己给救下。
他想,他不能辜负了她。
“好了,故事说完了,我便先走了。”卫砚摇摇头,想要将林弦那张梨花带雨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给甩出去,可越想忘记,偏生记得越清楚,
沈梨应了声,身子懒洋洋的坐在原处没有动。
卫砚倒也不指望她能起身将自己送出府,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沽酒这才从角落中闪了出来,不太赞同的瞧着沈梨:“姑娘为何不将那事说清楚。”
“何事。”沈梨装傻的瞧着庭院中绿树葱茏,就是不回头看沽酒一眼。
沽酒走近:“南王十六时,您与二小姐正在沂州进学了,沂州与金陵相隔这么远,她怎么可能会将南王给救下。”
“况且等着您同二小姐回来时,南王殿下已经十七,又出征去了,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
沈梨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颌点头:“你说得对,可我为什么要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