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回了自个的院子后,沈梨这才将怀中的黑匣子松了松,搁在了桌案上。
沽酒和庭凛一块围拢过来:“姑娘,如何?”
沈梨慢条斯理的将黑匣子打开,从中随意摸了一封信出来,揣在了袖子中,然后这才将剩余的往沽酒的面前一推:“你重新将这些信全都给祖父寄过去,至于这个匣子,找个地方烧了,做的隐蔽些,别让父亲发现。”
沽酒慢吞吞的抬头看了沈梨一眼:“背着将军做这些事,恐怕不太好吧。”
沈梨头疼的单手抚上了额角:“那你觉得我还能如何?”
“沽酒,照我说的话去做吧,若是出了事,由我担着。”沈梨目光左右转了一圈后,又道,“阑珊在哪?将她叫进来,替我换身衣裳。”
沽酒扭头看了眼天色,如今已经午时过了,天光虽好,可离日落也不算远:“姑娘还要去见南王吗?”
“嗯。”沈梨低声应道,“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的。”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安排。”沽酒拱手应道,便同庭凛一块下去。
诺大的屋子中,只余下沈梨一人。
光晕尚暖,却满室沉寂。
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