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年没有来过南王府了。
倒是沈轻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的堪比景阳候府。
沽酒同她进去的时候,卫砚身旁跟着的护卫,瞅了她好几眼后,这才一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原是宜姜郡主来了,请恕小人先前眼拙,竟不曾认出郡主来。”
“无妨。”沈梨看向他,“你们王爷在吗?”
护卫连忙应道:“王爷现在正在书房,郡主要过去吗?”
沈梨道:“我能过去?”
“自然,王爷说了,郡主若是来了,想去哪都可以。”护卫行礼,“郡主,请。”
推门而进的时候,卫砚正坐在榻上,拿着一根草,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笼子,刷着金漆,笼子里还关着一直雄鹰,正同他大眼瞪小眼的。
卫砚有熬鹰的爱好。
沈梨走过去的时候,卫砚便耳尖的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他懒洋洋的将身子往后一靠,对着护卫指了指他面前的鹰:“拿下去。”
“你如今倒还坐得住。”沈梨朝沽酒使了个眼神,后者意会便立马退至了房门外守着。
“我坐得住,又或是坐不住,都比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好。”卫砚动作虽懒散,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在正经不过,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