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侯没再继续刺激她,摇摇头,失望的离开了。
许久以后,林氏力竭的滑落在地,尤见娇美的脸上露出痛楚又绝望的神情。
“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
……
转眼就到了大婚这日,沈令菡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换上了那身迈不开步的新衣裳。
出门前照照镜子,好看是特别好看了,但她发现两只小包子好像又大了,愁的不行,因为衣裳太紧,含胸弓腰都没用。
算了,反正阿让也看不见,她自欺欺人的出了门。
房门一开,猛见一个大活人怵在门口,吓的她往后了三步,“阿,阿阿让,你在这里做甚?”
谈让依在门边,正要敲门,手指还曲在半空,“你起了啊,我以为你睡过头了,特意来叫你。”
自从两人时不时“睡”在一起后,关系便也没有以前那样拘谨,谈让时常来给她梳头,偶尔会叫她起床,一直都挺自然,不知道她今日为何这么大反应。
“过来,你是不是又没穿好衣服?”谈让伸出手。
沈令菡之所以心虚,完全是因为身前两只包子,她自己对着镜子摆弄半天,总觉得谈让在外面都看见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