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日这事就到此为止,府上乱的很,就不送客了。”
“呸!”于氏扯扯衣裙,“谁稀得你们送,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好人!还有你,”她瞅了沈令菡一眼,“白眼狼,就知道看热闹。”
然后摇头摆尾气鼓鼓地走了。
杨氏捂着脑门直哼哼,她脸上被抓了几道杠,整个花容失色,还不让收拾,预备等着谈政回来瞧。
“四妹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要是进了脏东西,以后要留疤就不好看了。”
一说脏东西,杨氏想起于氏那长指甲,顿时一阵恶心,“我知道了二姐,我这就回去,哎呦头好晕。”
两个侍女搀扶着,她都站不稳,软脚虾似的,孱孱弱弱地走了出去。
谈夫人道:“这两日就不必她来请安了,养好身子再说。”
孟氏道:“我瞧她最近都不大精神,也不爱走动,不知道是不是动土闹的。”
四院里移栽花木的事是过了明路的,所以大家都知道,但是否宜动土就不知道了,也不知三夫人这话打哪里说起的。
秦氏眼观一圈,“若真与此有关,倒是该先停了好,再请个郎中来看看妥当。”
“两位夫人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