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往心里去。”
周璞拍拍陆行的肩头,“陆兄啊,天下芳草多的是,咱不难为自个,以你这条件才学,还能配更好的。”
越说他越伤感,眼巴前瞧上的跟满世界的芳草毕竟不一样,求而不得加捡不起来的自尊心,如同叫人一闷棍打落谷底,一时半会缓和不过来了。
交浅言深,谈让没什么好劝的,况且他也不会劝,他对于倒霉境遇只有一种处理方式,那就是装聋作哑当全世界都是死人,但显然,人家不会这样。
“陆兄,咱趁今日无事,不如去寺院处瞧瞧。”
“我跟你们去。”周璞又来凑活,“阿让,以后我没事就去你那混了,还能给你打个下手什么的。”
陆行低头耷拉脑的,“如此也好。”
沈令菡对着他们的背影叹气,心说这叫什么事,这陆公子可真够倒霉的,怎么就看上谈韵了呢?
她第一次见谈家大娘,就知道她是个心气儿高的,别说小小刺史府,怕是琅琊王府都是抬着眼睛瞧的,更别说陆行本身没什么出挑处,单从样貌看就不是一路人。
转身回到屋里,侍女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秦氏扶着娇花一样脆弱的杨氏坐下,劝道,“瞧瞧这怎么话说的,亲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