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初中的时候体育中考,自己中了暑还要陪着她跑,跑完差点晕倒在操场上。
又没有那么好的免疫力,逞什么能呢?
舒盏本以为会得到一系列回怼的话,却只听见他说:“一个人去好冷。”
冷清。
他的语气轻飘飘,是淡漠的,可这样的服软,反而让舒盏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支着下颌,声音轻轻的,“我已经一个人在家太久了,我不想去医院也一个人。”
像叶片尖的露珠,颤巍巍,折射着浅淡的光芒,那样的,转瞬即逝的脆弱。
舒盏抿唇:“明天几点?”
*
假期第二天,美好的晚起计划以陪江远汀打针泡汤。
早上输液室里的人更少,小孩子都没有了,电视机关着,放眼很空荡。
坐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舒盏抽了张历史卷子出来写。
在大量作业布置下来之后,该做什么作业就得有取舍,根据不同情况来下定论。现在书写条件有限,写文综选择题正好。
舒盏在做题的时候,江远汀闲来无事,便看着她做,不时问两句:“你确定选枢密院?不是参知政事?”
虽然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