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似乎并没有这个意识,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像生怕自己一挪开视线,她就会离开这里一样。
这下舒盏也顾不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沉着脸问他:“你睡了一觉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江远汀不说话,看表情却很无辜,像个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走吧,”舒盏叹气,“我们去医院。”
他没动,看上去不太想走。舒盏哪里看不出他的意图,内心挣扎了一下,终究是拉起了他的手腕。
这一下,便连周围的氛围都宛如冰雪消融。
江远汀垂着眉,保持着被她拉着的姿势,没有挪动手。
如果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怎么有理由骗她过来、哄她心软呢?
他成功了。
*
两人去的是附近的区医院。
想想这段日子,江远汀也挺多灾多难,都不知道进了几次医院了,大伤小伤无数。
液室里,两个小孩子又哭又闹,哭声穿透走廊,老人闭目养神,大人百无聊赖地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看看瓶内液体的余留。
区医院规模很小,人也不多,就这么不到十个人,也占了大半的位置。
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