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个小盒子。“从燕十二那里要来的酒心糖,他和你在益州出去的时候买的,我这边还有,你要吃吗?”
其实他是想喝酒压压惊的,不过糖也还不错,甜津津的。
“不要,你留一点,到时候拿给糖铺那边研究。”
他买了不少构思巧妙的东西,拿给匠人,若是能批量生产,应当能挣上一笔钱。
当然目前不吃糖,是为了不用再刷牙,现在想到刷牙,他就不高兴。
出来玩还想着挣钱的事情,魏宁夸赞他道:“夫人当真是贤妻。”
只要徐元嘉不刻意气他,他还是很乐意夸奖他的。
泡澡之后,徐元嘉恢复了一些,他往床上一躺,用全身力气拉上被子,一直拉到头顶:“你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我睡了。”
他要被魏宁气死了,为了性命着想,暂时不想看见他。
真是小孩子脾气,那个成熟稳重的徐元嘉哪去了。
想是这么想,魏宁把徐元嘉身上的被子拉下来:“盖着头会闷死的。”
徐元嘉本来想拽住被子的,但没力气,只抬头气鼓鼓地看他,像一只鼓足了气的河豚。
魏宁半蹲在床边,但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