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不是在外头说我不是男人么?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这才一会,就受不了。”谁让徐元嘉居然在外头说他不是男人的。
“这算什么检验真男人的方式?!”徐元嘉气得简直想跳起来敲魏宁的脑袋。
“我当然知道另外一种,”魏宁看了他一眼,对徐元嘉的小身板表示了轻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倒是某个人,稍微痛一点,就滋哇啦乱叫,害得我没了兴致。”
“那你就试一试,你连试都不敢试,还说自己能行。”
魏宁盯着他的眼睛:“你不要后悔。”
徐元嘉冷笑:“我不怕疼,也不怕后悔,就怕某个人不行。”
……
一个时辰后,魏宁从房间里出来,他披着衣裳,敲响了燕六的房门。
燕六几个在船上打桥牌呢,打开门来,见到魏宁还很是惊讶:“世子爷,您不是同夫人回去了?”
“这边有没有酒?我记得应该是带了。”
“酒好像摆在另一艘船上吧。”
燕十二举手:“我这边有糖。”
“本世子是男人,不吃糖。”
“是中间有酒的糖,我和夫人在益州逛的时候,从一家卖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