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迎年过来道歉,不如把她叫出来,咱们将误会解释清楚?”
谭夫人每说一个字,楚清河面色就阴沉一分,浑身煞气越发浓郁,仿佛择人而噬的恶兽,能将她们连皮带骨都给撕碎。
“义母,凡事讲究公平二字,肖氏刻意折辱素娘,难道用一句心直口快就能掩盖过去吗?我虽是泥腿子出身,根本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不能恃才傲物,肆意轻贱他人,肖氏在赏花宴所做之举,完全没将我楚家放在眼里,又何必假惺惺的道歉?”
楚清河一口一个肖氏,声如洪钟,气势逼人,将肖迎年吓得面色惨白,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她指尖颤抖,拿起帕子轻轻擦拭,却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
谭夫人有些心惊,她没想到楚清河对此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肯定是薛氏在搬弄是非,否则堂堂的辅国侯,享有高官厚禄,又怎会跟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计较?
深吸一口气,她强笑道,“义母也说了是带迎年过来给素娘道歉,女儿家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一两句玩笑话罢了,怎能说是刻意折辱?”
谭夫人抬出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压一压楚清河,她知道眼前这人对谭正十分孝敬,又把必行当成亲兄弟看待,有他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