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岂料因为侄女的一番挤兑,将人越推越远不说,自己还毁了名声,想到那些夫人们嘀咕的话,说肖家的女儿有才无德,心思恶毒,这种缺德女子不堪为妻,她就气的心口发疼。
楚清河对谭夫人颇为敬重,即使心里不太痛快,该有的恭敬却不会少,他道,“自打素娘怀了身孕,总觉得有些疲累,方才在公主府里呆了一晌午,在马车上就睡着了,我将她直接送回房,刚回正堂,才得知义母亲自登门。”
说话时,男人扫都不扫肖迎年半眼,仿佛此女根本不存在一般。
肖迎年眼底露出愤恨之色,指甲死死抠着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淤痕,想她堂堂侯府贵女,竟然要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服软,薛氏何德何能?她根本不配!
余光扫了表妹一眼,瞧见她的神情,谭元清暗暗摇头。虽然她心里也看不上薛素,但却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楚清河身为辅国侯,手握重兵,可比京城中贪图安逸的权贵强得多,万万不能得罪,一旦他真的翻脸不认人,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薛素已经歇下了,谭夫人眉头微皱,暗骂她没规矩,停顿片刻才道,“方才在公主府,迎年不懂事招惹了素娘,这孩子本性不差,只不过心直口快了些,我不想让素娘生出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