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淡声道:“若是如此,你也该死了。”
林玉娘自然只是说说罢了,外面那么多他的人,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定是要陪葬的,林玉娘眼睫一垂:“您如此可真让我心寒。”
李霁不理这话,只道:“西南不过是几个泥腥未脱的逆贼,你真觉得他们能成事吗?”
林玉娘顿了顿,幽幽一叹:“我是个俗人,最好名利,如今虽看似风光,却是命如浮萍,终是要为自己后半生寻个风光的依靠。”
她说着,将针插在李霁胸腹之间:“以前是有考虑一二,可自从见了郎君,我便觉得郎君好,只可惜郎君看不上我。”
李霁额头上有冷汗沁出,声音却依旧平静:“你替我治病,我自有报答,不论是脱籍洗冤,还是名利诰命,我都可以给你。”
“你们男人都是嘴上说的好听,郎君更是如此,既不娶我,还说给我诰命,难不成李相公真的成了大夏的无冕之主?”林玉娘说着,从袖中掏出帕子就要给李霁擦汗。
李霁拂开她的手:“大夏是魏家的大夏。”
林玉娘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郎君真是忠心。”
李霁看向她:“你若是忠于大夏,于大夏有功,诰命自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