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娘说着,拿了一根针插在李霁胸口:“依我看也不差这一时,郎君何必着急。”
李霁眉头微蹙:“西南暗流涌动,不甚太平。”
林玉娘轻笑:“如此关心时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姓魏而不是姓李。”
李霁眉头蹙得越发厉害,他为这个国家操心了一辈子,已经成了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又听林玉娘道:“郎君也是,明知不太平还让那位娘子过来。”
李霁看向林玉娘,眸色冷然,他从未想过让自己这幅样子和魏熙相见,一直想着好了之后回长安,可谁知魏熙听了那老道的话过来了,他对她的思念又岂是几封记载着她日常起居的信纸能承载的,既然她来了,他便再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之外。
况且,西南有异动,他也是这几日才察觉的,只是眼前这个女子的胆子倒是不小。
林玉娘又拿了一根针插在李霁胸口上:“郎君怎么了,这样看我,当心吓得我拿不住针。”
李霁语声微冷:“玉娘胆子可大得很,西南究竟如何,我还得请教玉娘。”
林玉娘拿针的手一顿,温温笑道:“您现在吓我,竟是一点都不怕我手一抖将针扎在不该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