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入夜时分,魏熙却没有什么睡意,披着袍子看月色,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意思来,她揉了揉脖子,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泉石:“你说外头的月亮和长安的一样吗?”
泉石抬头看了一眼:“应当没什么差别吧,都是一个月亮。”
魏熙将脊背靠在柱上,对泉石道:“坐下吧,站那么直,我都不想和你说话了。”
泉石闻言坐下,又听魏熙道:“那你说长安和别处有什么不一样的?”
泉石道:“各地风土人情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魏熙懒声道:“那老道说出去了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你说会是什么喜?”
魏熙话中有话,泉石不动如山:“道长说话自有玄机,岂是奴婢能参悟的。”
魏熙瞥他一眼:“你伴着六哥出去时,六哥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之喜?”
泉石摇头:“或许是有吧。”
魏熙收回视线,淡声道:“你如今是我的人,却一点都不忠心于我,答句话都云山雾罩的,怕是改日见了六哥便会将我踢开。”
泉石由坐转跪:“奴婢不敢。”
“不敢还处处瞒着我?”魏熙说着,脊背挺直了些许:“我是什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