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应当清楚,我容不下不忠的人,不管你是谁送来的。”
泉石看着魏熙长大,自然清楚魏熙的性子,可让他忤逆魏潋的意愿他更是不敢的。
他犹豫片刻,只道:“旁的奴婢也不清楚,但意外之喜……道长都说了,便应是真的。”
“什么喜?”
“就是您猜的那般。”
魏熙垂了眼睫,又靠回柱上,过了片刻,她道:“六哥……”
仅吐出一个称谓,她便停住,若无其事道:“你们是怎么认识那老道的?”
泉石叩首:“公主洞察,定是心中清楚,再问下去,奴婢就要以死谢罪了。”
魏熙起身,冷嗤道:“你如今不是我的人吗?我没让你谢罪,你死什么?”
魏熙说罢,也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屋中,夷则替魏熙脱了外袍,低声道:“那老道除了打酒采药外皆闷在房中炼药,他们也没查出什么。”
魏熙点头,踢了鞋子躺在床上:“不必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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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早晨起了后问了伺候谢皎月的婢女,便往她那里寻去了,眼下百花凋零,却正是菊花盛放的时候,谢皎月喜欢侍弄花草,所居之地不可一日缺了这些鲜妍颜色,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