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琐碎小事,这关乎一个人的前程命运。这种事,该有个公平坦荡的模样。”
不知为何,沐青霜觉得,相比之前两回见面时那盛装华服点缀的秀丽明媚,此刻这个看起来狼狈凌乱的白韶蓉,分明更加耀眼。
那是打从心里发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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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蓉就像上午那阵滂沱大雨一样,来地突兀,去得迅猛,没头没尾砸下个大动静后,转身就跑没影了。
此刻沐青演还没回家,沐青霜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也不能去找父亲商量,免得他老人家又因此伤怀自责,于是只能闷头折回中庭花园。
贺征果然还在凉亭里板着脸发愁,沐青霜笑笑,走过去坐到他对面。
“白韶蓉找你做什么?”贺征见她独自去而复返,便暂且抛开自己的苦恼,关切询问。
“她好像被谁打了,也不知为着什么事,”沐青霜皱着眉,脚尖绷直抵住旁边那石凳的底端,疑惑道,“她说,汾阳公主府发到吏部的国子学武学典正任用名单里,我的名字被人划掉了。又提到‘党同伐异’,我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帮我琢磨琢磨?”
如今在镐京的所有沐家人中,就只沐青演一个是官身。可他上任不到半年,根基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