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事的,那她口中的“他们”,必定就是包含了她的父亲。
“当时在雁鸣山别苑,大家都见识过你的本事,谁都看得出来你就是公主殿下想要找的那种人!”白韶蓉捏紧了手中的巾子,哑着细嗓义愤填膺。
“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的父亲出了错,已有三司会审做出判罚。律法上没有哪一条说这样的罪名要牵连儿女!这只是他们党同伐异的龌蹉借口!考功司的职责该是量才,他们这样做,就是渎职!”
沐青霜目光沉静地望着眼前这个愤慨到不住落泪的姑娘,心中忍不住起了波澜。
眼前的白韶蓉情绪激动到不住落泪,红肿的双眼与面颊使她显得很是狼狈,可那对被泪水反复冲刷的眸子却闪着澄澈而执拗的火光。
这是个正当十四五岁年纪的小姑娘,虽平日里性情骄纵跋扈,待人张狂倨傲些,但她显然和大多数这般年纪的姑娘小子一样,骨子里对某些事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与坚持。
“我来告诉你这事,不是为着你这个人,也不必你感激答谢,”白韶蓉捏着巾子胡乱抹去面上泪痕,吸了吸鼻子,目光湛湛地直视着沐青霜,“我帮不上你什么,但我希望你能拿回本属于你的机会。这不是一匹布料、一套首饰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