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尔的脖子被凭札的绳子拉紧,她拽住绳子让自己至少能说话:“还给我。”
“不还。”
背上蠢~蠢~欲~动的伤口有轻微的裂痛感,她鼻尖沁出冷汗,湿热的空气中,手指却冰凉刺骨。
姜鹿尔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爱雅丝毫不让,僵持中,熟悉的男人们大声起哄。
“爱雅,我出两块,今晚跟我。”
“哈哈,爱雅,凭札我也有,你愿看多久看多久。”
“我有比凭札更好的东西……”
爱雅眉眼柔媚,手上的力道却没小用。而姜鹿尔半坐的姿势让她不得不为了极力绷紧肩膀,伤口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她咬住牙,不肯让自己多靠近对方一寸。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爱雅忽然勾起嘴角,手上力道一松,“还你就是。”猝不及的防姜鹿尔顿时仰面摔倒。
肩膀如同重重挨了一拳,头重重磕到在铁板上,发出让人心紧的闷响。
血立刻从后背下缓缓蔓延开,殷~红刺目。
常福半是迟疑半是惊奇:“啊,不会是摔死了吧。”
静了半晌,矿区的小头目收起看好戏的脸,大声喊人群后还在一个个点数算兑换钱的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