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面透明墙壁凌空砸下。那山羊胡的男人后仰在地,便见云头靴头被整齐斩去,露出的脚趾看似无痕,片刻后便鲜血飞溅——指尖竟也被齐齐斩去了。他惊恐的抱着脚趾哀嚎起来。
唯那被扇飞出去的青年是个武人,又年轻,体格比他们都要健壮。脑中轰鸣了半晌,居然眨了眨眼睛、辗转清醒过来。
他左眼被扇得眼白都成了眼红,右眼却又缓缓能看清事务了。
便见虚空中,有少女的身形渐渐浮现出来。漆黑如水滴墨上、如泉洗黑玉的眉眼空洞寒冷,唯那点红唇宛若热血沃上了雪地。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寒如冰狱、利如刀刃。
那少女上前,撕扯起他的衣领,如提起一个稚子。
她握紧了拳头,又要揍下来。他自她眼瞳的倒影中看到,她揍的依旧是他血肉模糊的那半张脸,吓得不由惊叫起来。
那一拳却没落下。
他屏息、惊恐的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的问,“……你是怎么对她的。”
他不知所谓。
“想不起来吗?”
他惊恐的摇头。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忙点头。
那少女目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