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数百只蚂蚁在他身上啃咬,这事真叫他为难,却不得不办。
他咬咬牙道:“王爷没有听错,您想必也知道,下官的恩师乃成国公曲建章曲大人,如今曲大人也已知晓此事,下官就是受他所托,与曲公子说上几句。”
裴昶然沉声道:“你既已知他通敌叛国,又何来知心话可说?你若是贸贸然把他放走,可知会有何等后果?”
陈平抖了抖,颤着嗓子道:“下官万万不敢啊,下官尚有妻儿,且好不容易才做到如今这个官职,那敢做出此等事来,这不是要掉乌纱帽的事儿嘛。”
“那就别去!”裴昶然举起杯子喝了口茶。
陈平苦着脸道:“下官也不想,可曲大人说,下官若是不去,便是那知恩不报的小人,今后就等着夹着尾巴过日子!”
“呵呵。”裴昶然怒极反笑。
他道:“你怕曲建章,本王却是不怕他,不准去!要是被我知晓,你也一样等着夹着尾巴做人!”
陈平夹着中间难做人,闷了半天豁出去般道:“如此,下官就把话带给王爷如何?”
“哦?“裴昶然道:”你且说来听听,曲建章想与曲文钧说些什么?“
“这是原话。”陈平道:“文钧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