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裴昶然等人迎到他府上安顿,五百精兵则去了兵营中休憩。
陈平的夫人是位身形圆润的夫人,圆盘大脸极好相处,珍珠被安排在指挥使府上最大最明亮的房间,距离他夫妇两人就隔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门。
裴昶然被陈平迎去喝茶叙话。
茶过三巡,陈平面露难色,支吾了半天道:“王爷,下官受人之托有个不情之请,求王爷成全。”
陈平府上的茶很香。
院落打扫的很干净,仆人们恭敬地站在一旁,远处有风从窗户中缓缓地吹进来,天气极好极凉爽,云在近乎透亮的蓝色天空中漂浮。
裴昶然嗅嗅杯中的茶香,一双眼睛冷冷的瞧着陈平,这样的深秋落叶尚且悠然飘落,他陈平满头大汗是要作甚?
他不为难他。
裴昶然道:“你且说来听听。”
陈平不自然地摸了一把额头就快流下来的汗水,低着嗓子道:“我听说曲公子叛国了,他如今被五百精兵带去兵营关押着,下官与他有一面之交,想去探望他,和他说几句贴心话。”
“哦?”裴昶然道:“刚才我明明听见你说受人之托,莫非本王的耳力出了什么问题?”
陈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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