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不在一侧躺着,就有些睡不着了。
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丝萧音传入了耳中,只闻得那人吹得呜呜咽咽好不叫人心烦。
她掀开被子,披了一件披风推门出去,明月当空高悬,月色亮堂地照着回廊,那人披着一身黑色披风,身形消瘦,正放下手中的玉萧,大声诵道:“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珍珠虽不识得几个字,却也听出了这里头的豪气和满腔抑郁之情,暗暗心惊道:原来这人也不开心,有这许多的心事非要到了半夜三更才来与明月诉说。
她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只觉风呼呼地灌了进来,顿了顿脚,转身回房。
当夜他也不再吹箫,珍珠睁大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身,她先去厨房里头转了转,只见大锅中煮着热乎乎的米粥,一位妇人正在边上烙饼子,饼子是粗粮玉米饼,煎着闻起来倒也喷香。
她有些饿了,直接就在厨房的木桌边坐下来,道:“给我装一碗粥,再拿二个饼来,有没有清爽的小菜来一盘。”
厨房里的二位大师傅见她进来就有些缩手缩脚,见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