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了。我说裴王爷,您可真是今日不同往日,上阵杀敌居然还带着一位娇滴滴的姑娘,你就不怕她被鞑子给掳走了?”
裴昶然黑着脸道:“她就交给你了,我回来后若是见不到她,你就等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
曲文钧冷笑一声,当下也不再多说。
裴昶然带着五百精兵漏夜出发,马不停蹄的赶往开平卫,他从曲文钧口中得知,原本要拨下来的军饷就放在开平卫的粮仓中,怕是瞧着曲建章的心意曲折迟迟不下决心运过来。
他一听气血上头,当着曲文钧的面就拍桌子道:“这军饷哪怕是抢也要抢回来,你爹办得叫什么事?军国大事岂能儿戏?你为何不派人前去要粮?”
曲文钧心虚,不敢说出自己那点小心思,当时他也是心灰意冷,纵然有心报国,奈何上头有这样糊涂的帝皇和宗人令,他曲建章如今竟然有权力管到军粮上来了。
他倒也是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开平卫府衙的那位大人,当初就是靠着曲建章谋取的职位,如今多少要斟酌一番。
裴昶然走后,珍珠洗漱完毕就上了床。
奈何,初到此地都是和裴王爷同睡一塌,他并不动手动脚,不过就是牵着她的手同睡,今晚他温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