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重,她的小手一只手完全提不动,就是两只手拿着都嫌重,只好半抱在怀里头,像端着一块大石头般给端出来了。
裴昶然看她这副软趴趴的样子一腔火气都散了,得,他和这弱唧唧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
他一伸手就把那刀给提溜了过来,沉声道:“柴火在何处,前面带路。”
珍珠楞了五秒,怎么听着不像在说柴火,有点准备上阵杀敌的感觉?
她带着他往墙边走,那里堆着好几根粗大的树根,那都是袁宝山前几天给弄回来的,虽然树枝在这小村附近到处都是,可要把这些弄回来也着实费了他一些力气。
她指给他看,然后就站到了一边。
她也知道他伤口初愈,心中暗暗想着就砍一些出来,够今天做饭使就成,没想到这人上前一步,大刀挥下去,树枝就拦腰截断,接着只觉得眼睛被刀影给闪花眼。
“唰唰唰”地挥动间,地下迅速地垒起来一小堆柴火来,也没见他用手去堆砌,那一根根掉下去的柴火就自然而然地堆成一堆,还没等珍珠张口叫停,他已经停下手来,边上一堆柴火已经砍好了。
珍珠张大嘴.巴看傻眼了,半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好厉害…”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