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有求于人, 当然只能低声下气听楚瑜的。她一出去, 盼春就啪的将门摔上,不忿道:“平时就知道要钱要东西,一出事倒哭得和泪人一般了,号丧给谁看哪!凭什么咱们要为他家收拾烂摊子?”
楚瑜一脸冷漠的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叫咱们是一家子骨肉至亲呢?”
等朱墨回来, 楚瑜正待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却摆了摆手道:“不用说, 我已经知道了。”
看来事情闹得不小, 楚瑜默然,“你有法子解救他出来么?”
朱墨冷笑, “幸好那赌坊里都是些泼皮无赖,也并未闹出人命来,赎清欠账银子, 再由着他们讹上一笔, 状子自然就被压下来了。”
其实就算真闹出人命也不怕, 以朱墨和北巡抚司的交情, 那些人怎会不看他的面子?只不过, 经此一事,朱墨的威望难免日渐消耗, 长此下去, 终有一日会酿出大祸来。
楚瑜忆起进京来的种种巧合,不由撇了撇嘴, “这件事不会又是有人背后指使的吧?”
不怪她疑心,此事本就颇多疑点。
“谁知道?”朱墨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这本是左传上的说辞,看样子,是有人想让咱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