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忌讳了。
后一桌的客人望见,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想来无非是议论这两人多么恩爱。
楚瑜用盛满的米饭挡着脸,悄悄向对面道:“你自重一些。”
“我哪里不自重了?郎情妾意,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朱墨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
楚瑜气得从桌子底下碾他的脚,却被他一把将足弓握住,用指尖在脚踝上轻轻揉捏着,姿势暧昧且细腻。
这人真是越发邪僻了。要是多给他点时间,楚瑜相信他有胆子将自己的绣鞋脱下来。楚瑜于是用力挣了两下,总算甩脱那人的控制。
她也不敢再招惹朱墨,这人实实是惹不起,只得将目光投向窗外,底下一条清江从夹道的高树中横亘而过,水清且急,看久了,使人如觉沐身其间,将随着滔滔江水奔腾而去。
若能于此地归隐,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楚瑜心底蓦地闪过一线世外高人般的念头,当然隐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对面的朱墨似乎猜出她心中所想,轻轻笑道:“等哪日我功成身退了,若要寻一个地方安度余年,此地该是首选。”
楚瑜本想问“你有什么功?”,转念一思,气氛本来好好的,还是别惹得他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