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出门后,阿妧把前堂的门也打开,一边整理药柜一边等着病人来问诊。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进了药堂。刚想开口询问,却见他反手将门关上。
阿妧望见那人眉目间似有戾气,心知不妙,来不及多想,抬脚便往院子里跑。院门开着,夏成就住在隔壁。
然而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三两步便追上了阿妧,一手攥住她胳膊,一手用一方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阿妧挣扎了两下,随即感到头脑一阵昏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下,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她支撑着从榻上坐起来,头有些晕,狠狠摇了两下,让自己清醒一些。双手撑在榻上,抬起的脚刚接触到地面,准备起身,却听见“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打开了。
一个女子走进门来,冷哼了一声:“醒得这么早,看来是下的迷药不够分量。”
阿妧看见她的脸,脑子里轰的一下。
她认出来面前这人就是那天在药堂闹事的女子,她不是被武侯带走了吗?难道被放出来了?可是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己的麻烦,仅仅是因为她丈夫在她那里看了几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