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边向前走边打量着阿妧,最终在她面前停下。那天匆匆一瞥,倒也没怎么注意到她的面容,只知道是个绝色的美人,长得让她一看就来气。要不是那帮不长眼的武侯把她带走,她早就划花了这狐媚子的脸!
武侯知道不小心抓了县令的外甥女,连忙请罪,又好说歹说地把她请到了县令的府上。她跟这个县令舅舅一向亲近,当时就把这女子的绝色一番渲染,听得县令也动了心,编了个理由派人去把她诓来。
后来却不知怎的那女子又跟人走了,县令也懒得再费神。她却仍旧不甘心,今日又指使人把她绑过来。
原本是打算把她献给舅舅的,然而看到这女子坐在榻上,柳眉轻蹙,一副弱不堪怜的样子,难保她那舅舅不会心生怜惜。到时这女子得了宠,自己反倒助她飞上枝头,那还不得气死?
心里的恶意无限制地放大,她想着索性弄死这女子算了,反正也没人敢跟她计较。且她早就打听过,这女子是外地来的,身边就只一个小丫头,想来是死了也没人管的。
思及此,她的眼睛里迸出杀意,拔下发上的簪子便向着阿妧的面上刺去。
见此情形,阿妧确定自己是真的碰到疯子了。她连忙一个侧身避过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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