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头看去,原来是巫医,正求证似的看着留夷。
留夷面不改色地颔首,追问道:“您说不管用是什么意思?”
巫医摇摇头:“大概是我医术浅陋,本以为夫人退热就好,可如今夫人已经退了热,却一直未醒,我也不知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有等而已。”
“徐飞舟在哪里?”巫医又问,“为何不将他请过来,或许他有办法也不一定。再者他毕竟是夫人的表舅,夫人伤重,请他来看一看也是应该的。”
留夷打定主意便走:“我这就去将人请回来。”
江见杞在后面“哎”了几声,也没把人拦住,埋怨道:“她才刚从雪山回来,还不曾歇息呢。”
巫医背着手悠悠道:“你这时就该追上去和她一道去,路上也有个相互照应。”
江见杞一听这话,觉得颇有道理,立马追了上去:“留夷等等,我与你一起去!”
将军府的主院内十分安静,仿佛与外界隔绝,草叶渐萎,树叶枯黄落地,但无人敢进去打扫。这已然成了禁地,除了将军和巫医,甚至没有人敢接近。
巫医在院外站了一会,程让便走了出来,看见他淡淡地点了下头:“华老先生您这时候不必过来,等